Rilakkuma Get link Facebook Twitter Pinterest Email Other Apps April 27, 2013 在还没介绍你rilakkuma之前 我对史迪奇是非常忠心的 把它封为我最爱的卡通 没有其他。 你认识了rilakkuma之后 我渐渐开始喜欢上这个没有嘴巴的熊 虽然它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不及史迪奇 我依然希望下次与你见面 你手上会拿着一个3岁小孩般大小的rilakkuma 送我。 Get link Facebook Twitter Pinterest Email Other Apps Comments
PICTURE! March 21, 2010 我清楚记得我第一次进赌场是和爱人一起去的,那时在云顶,那年21岁。赌场给我的印象是一个很不好的地方因为我会看到每个人最真实的那面,那就是摆出贪心和自私的样子。我不是一个好赌的人,连扑克牌也不会玩,千万要相信这是真的,不过这是2至3年前的事了。 以前妈妈如果看到爸爸乘飞机或出坡工作在酒店带回来的扑克牌就会丢进垃圾桶。她说,我们家任何一个成员都不应该学会赌博,所以我和弟妹都不会赌钱。可是,我并没反对妈妈的做法,因为道德教育也是这么教我们的。所以当我听别人说,他们新年在家的唯一活动是赌钱,我都觉得很荒谬,因为我家,甚至亲戚家,都没有这样的习惯。 赌场这个地方我这一生去过4次,21岁那年一次;23岁那年又一次;25岁的今年我去了两次,因为新加坡拥有他们自己的赌场,而且work permit holder进场是不用钱的(题外话:新加坡人要进赌场需付100元才能进场或付年费2000元)。由于赌场内是不被允许拍照的(as usual)所以我只拍到场外。 这是其中一个进口,访客需要经过两个长长的电梯才能抵达入口。在我拍着这张照,我的后面全是富丽堂皇的名牌店,都是给赢了钱的人消费的。 另一个进口则是这个,只要过了这条马路,赌场入口就在左边。 新加坡的赌场里头有一个地方只供给新加坡人去的,非新加坡人就只能在common area玩了。我在里头看见许多中国人还有马来西亚人,both player and dealer。最热点的桌子是玩21点还有大小的,接着应该是玩轮盘的吧。由于我并没有在假日去,所以人潮稍微比较不汹涌,可是仍然感到寸步难移,我看到有许多围观者,有许多玩家,有许多老人家,有许多工作人员。 那天和男朋友去的时候,我确实有打算“下海”玩一玩,赢回百多两百块来当零用钱,可是我们在周围兜圈子看别人赌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开始有点不耐烦,因为我的背和脚已经酸痛了。而且里面的人都很粗鲁,看到我站在一旁还一直要逼到近近来凑热闹,好像他们旁边已经没了位子;不然经过我身后还有身边的人,他们的手总会打到或碰到我的包包,这可是我很讨厌的。 于是我问他到底要不要玩。换了筹码后,我们站在某桌前tumpang人家玩21点。为了缩短故事,我直接跳过过程,说结果吧。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有赢有输。输到100元之后,我有点失望叫他好走了。怎知给他搏到几round,幸运地赢了200元。 说到为何这篇文章我会以pict Read more
我怀念的 November 15, 2008 以前听孙燕姿的“我怀念的”时,总会想到一些不开心的感情事,可是后来我来到了一个转折点,那就是当初在公司里听到鲁比唱。因为她在寂静的工作时间唱,让我印象深刻。后来每当我听到这首歌都想起她,那个讲话很大声,但很可爱的鲁比 不过这篇不打算写多,我只要upload照片,回想当我还是一个记者时的日子。一起看照片,好吗? 我在光明日报的日子 - 这是我加入了光明日报后,第一个与同事们一起出席的press night。看啊,当时薇薇的头发还是长长直直的,现在已不同了;这张照片珍贵的地方是拍到主任陈建明(前左1)。回想起上个月我递上辞职信,直到我last day都看不到他,真是有点可惜。 摄影组阿龙哥fairwell派对。还记得当天是公正党实权领袖拿督斯里安华的鸡奸案开始引爆的头一天。当天下午我和国川出席了旺姐的记者会后,从kajang赶去参与的。当时的我,还不认识欣瑜。就算是站在我隔壁跟我拍照,也没有跟她交谈过。后来,认识了她,才知道她可以和我一起三八(对不对?阿瑜....) 武吉免登区国会议员方贵伦在308大选后继续蝉联国会议席的庆功宴。鲁比很喜欢这张照片,还复印了一张放在她的桌子上面。因为她说我用我“弱小”的身躯,挡住了她的身体,让她看起来比较瘦,比较上镜。呵呵 特别怀念这样的情景,因为这是在公正党总部举行的记者会。每间报馆都派出多名记者去采访,对我来说是大工。由于有大人物cover,所以被派到去安华的工,感觉特别兴奋。尤其当有我干妈陪在我身边,更是我那天变得快乐的理由。看到我漂亮的干妈吗?就是在照片中,穿着pink colour冷衣的那个啦 我在照片里面,你们一定看不到我。因为我在埋头苦干,在听安华说话。 这是敦马开的面包店,位于pavillion。还记得为了采访这个新闻,我去了两趟。第一趟因为没有预约而吃白果,不过却认识了我家的摄影,阿炳。而这也是我加入公司后,跟阿炳去的第一个工。我在照片里面,你们应该看到我吧。 astro国籍华裔小姐尤凤音(中)是凯荇(左)很喜欢的美姐。如果没有记错,这是我唯一一次和她一同去的采访。我当时挂着的牌子,还写着“新进职员”呢。可想而之,我当时是多么地“新”。 蕉赖皇冠城事件,闹了好几个星期。那个期间,我和欣薇几乎是负责采访整个新闻的记者。还记得早上要去守grandsaga有没有驻长城;还有其他的人在马路旁边和中间召开记者会,还有人权委 Read more
岁月不留人 May 10, 2010 那天在面子书被中学同学tag了以前参加管玹乐团的照片,看回从前的自己,总觉得那时候的我很老土。念中学时期,学校规定每个女生都不能留长发,头发不能动到衣领;留海不能超过眼眉,条规多多,于是我校的女生的头发都是短短的,好丑。而那时由于每人的头发都是如此,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看,可是多年后看回,就很想笑。 会不会有人也像我一样,每次看回以前念中学时期的照片时都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很不好看,而现在比较会打扮,好看得多?我可以接受我小时候到小六时的样子,可是上了中学后,我很不喜欢那段过去。我不喜欢课室外面的走廊有很多坏学生每天像samseng那样走来走去,讲话大大声;不喜欢他们穿校服的样子很邋遢;不喜欢他们在校园内讲广东话,等等。其实也只能怪自己没有好好念书,才会被编排到被称为“science account”的班去,没有biology,只念physics&chemistry。没有sastera&seni,有add maths&accounts。 我个人非常讨厌123,即数学,因为我不喜欢算,不喜欢方程式;相反地我喜欢abc,即语言科目,因为我能自由发挥,也比较生动。比起数学,语言科目如英文,华语和马来文我能用我的创意和天生的本领(不懂多还是少)来呈现更好的自己,数学真的是个能彻底毁坏我的一个领域,所以我一直以来数学不好。hhmmmm....whatever! 活了24年多,如果你问我到目前为止我最不喜欢的是哪个阶段的自己,相信我,那肯定是中学时期,从13/4岁开始到进入学院的18岁。太多人限制我的自由,太多人说我未满21岁不能当个大人来看待。太多人说我们应该努力读书考取好成绩,太多人有太多的事情可做,可是基于家教甚严,我也错过了很多中学时期应该和同学们一起做的事。同一个时期,家里也发生了很多事,延续了很多年都无法解决,那时的我只想快点长大,离开家里,离开烦恼。所以一考完SPM,妈妈要我念中六,我死也不肯。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地说我要到吉隆坡去念大众传播。最终,妈妈投降了。 回忆起中学期间被人陷害的过去,我讨厌自己在中五还要花那些无谓的时间奉献给band,我唯一参加了5年的badan beruniform。照片中第一排的我的4个同学是那时最要好的朋友,身边的婉晴(中)更是从14岁开始无所不谈的死党。只是长大之后,大家的兴趣与发展动向各不同,我们才会变成没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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