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crimination

或许爸爸、妈妈和爱人说得对,面试不成功或许是好事,可能有更好的保留在后,需要我自己花时间去发掘。所以我伤心了大概两、三个小时后,我完全忘记了我面试失败的事。不过,让我印象深刻的事件倒是有一件,我遇见了discrimination。

当年去英国深造时,能够明白为什么白人不喜欢我们华人,可能是肤色的关系,可能是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也可能亚洲人没有笔挺的鼻子或金头发,看起来没有归属感,所以他们都叫华人(至少当时的我们)fucking chinese。还记得,有一个冷冷的夜晚,同学们从早上到下午一直在谈new launching of Liverpool jersey,说好晚上要到全城只有一间会launch那球衣的店外去等,去买新球衣所以我和几个同学也去看看,去走走,去吹风,去跟着别人排队。

ta-da,就是这件啦。

那时的我。

然后当晚还有其他科系的同学也聚在店外,大家聊天当然用华语咯。就在大家都在开心地等待同时,出现了一小插曲。几个喝醉了的白人经过人潮,看到很多华人(我们)在玩闹,其中一个就很大声地说叫我们回去中国还是什么的,最后还要多加一句“fucking chinese”,大家都看傻了眼,可是却没有人理会他。

多年后我以为马来西亚人到新加坡邻国去工作,这里的人会互相尊重,毕竟大家都是同种人,吃的喝的住的方式都非常相似,可是还是会遭到被歧视的。当然,人都会有私心的,偏爱某种人,或某事物的,就像我也会歧视外国人,比如印尼人。可是我歧视的是那些不做工只会靠打枪杀人来找吃的外国人。我不会歧视那些离乡背井为了生活而辛苦工作的外国人,因为我自己也是如此。

要在这里混得好,除了要会说一口流利的英语(真的要很流利那种,不是singlish),要有智慧,还要有connection,有再好的学历也没用,最重要的还是地位-status。在这里,地位不指名衔,它指你是否是Singaporean或PR(永久居民)。如果你不是,或许要找工作就真的有点麻烦了。除了本身深深地体会到之外,屋友的姐姐打算要来这里工作,人家是个master holder,在网上申请了过百间公司,都没有任何回应,原因应该不在于她的学历,而是身份。

这里有许多公司每天都在招聘,可是要找一份专业的且是你的行业的工作,如果没有人际关系,以我个人经验来看,简直是海底捞针。那天的面试,原本说好了Singaporean and PR preferred,没有说only,所以我就去尝试。

那天去面试,在registration的时候,

“Hi Miss, can i have your IC please?”
“oh...Im from Malaysia, but Im currently working here. Do you need my Malaysian IC or what?”
“erm...Do you have a PR status?”
“no, i don't. ”
“So you're holding a work permit?”
“Yes, do you need my work permit or passport? I bring both.”
“Oh..may I have your passport then...”
“sure”

当工作人员知道我的status后,我其实察觉到她的眼神透露出一种疑惑,就像是“为什么非新加坡公民会出现在这里”的那种讯号。当进到group interview时,我大方地将自己的名字,岁数还有status公开,现场可以立刻感觉到interviewer对我完全没有兴趣。虽然还是礼貌地听完我的自我介绍,但是眼神还有肢体语言却透露出希望我快点完成的讯息。我真的失望。或许我不能完全责怪对方不选我是因为我没有表现得好,但我可以感觉到她们是因为我的身份而抹杀了我的机会,我觉得很不公平。

从头到尾我没有觉得是我多心,而是当别人知道你不是本地人时,给你的那些眼神,你是可以轻易就感觉到的。或许是我天真,我真的没有想过新加坡人连马来西亚人也这么不喜欢。我以为很多大马人在这里打工,他们已经司空见惯。我只能安慰自己说,他们要维护本地人的利益,把她们放在第一,所以有任何的工作机会,她们都会优先考虑“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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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到牛车水走了一圈,为了吃一碗很好吃的杨枝甘露。我从月头就吵着要去了,可是每次都因为路途遥远而放弃了。昨天,终于圆了个梦。


然后到处走走,结果看到陈莉萍在演戏,照片中穿着蓝白色的那个背影就是她啦。近距离看她,还真的发现她好瘦哦。我怕正面拍她会被人骂,所以我站在远远的地方拍了这样的一个画面。

接着发现一间办公室的后面有超过20架冷气。
再来,就是一个很有趣的路名。
最后,就是跟某人提起过,由于我们不常见面,所以我尽量每星期写部落的时候,把自己最新拍到的照片放上来让他看看。所以我履行着我的承诺,虽然每张照片的我都像是不够睡得样子。


可是如果最近要看到我再这么开心的笑容,恐怕要等一等了。我这几天,心情很低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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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的时候
我听陈奕讯的歌
幻想就像在听着你唱歌
我发现
你的歌声有点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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